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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ritings

過程驅動——看不見的蒙太奇

「過程驅動」(Process)的真實樣貌:日復一日的重複,沒人在看,也沒有掌聲,直到某一天,你已經改變了。而你甚至沒有意識到改變發生在什麼時刻。

Peak Pals V1 發佈心得

Peak Pals V1 發佈心得

這篇講述獨立開發我的第一款 Web App ——Peak Pals 的歷程與學習。紀錄我所踩的坑,以及我有做對的事情。

友誼與生活結構

當我第一次聽到亞里斯多德的「友誼三層次」理論時,我有種突然被「命名」的驚喜感。原來我從學生時期就一直在追求的東西——那份對深層人際連結的渴望,早就有人用精確的語言定義過了。功利友誼(Utility)、快樂友誼(Pleasure)和美德友誼(Virtue),這三個概念一下子將我心中模糊的想法變得清晰。(Ref) 讀著亞里斯多德的論述,我發現自己從有意識地交友開始,就持續追求著「美德友誼」的層次。我嚮往的友誼,是能夠彼此推動著一起變好,同時也能無目的性地共同享受那些簡單而純粹的快樂時光。「快樂友誼」對我來說不夠深刻,「功利友誼」更是令我鄙夷。 但正因為我對美德友誼的追求與嚮往,在思考這篇文章的過程中,我反而更用力的檢視這個想法本身。 在他的觀點中,這三種友誼存在著某種階級性,彷彿美德友誼是終極目標,而其他兩種是低階的過渡。但在我的人生經驗中,這三種友誼與其說是階層排序,更像是隨著生命處境動態交錯、各自展開可能性的進程。有時候,能夠維持一段灑脫的快樂友誼,或是相互尊重的功利關係,已經是當下的生活結構中,一個人能給出的最好人際關係連結了。 陌生的邊界 最近參加的一場讀書會,剛好就在

Final Sanctuary - 告別類比聖堂

這間實體的漫畫店,是類比時代的集體懷舊。他不只是商業空間,而是某種消逝文明的最後堡壘。

生產力與旅行

社交聚會上的一個簡單提問,帶出我的核心人生渴求。

生活復盤、雜感、AI

我是個早上極度難醒來的人。 除了買過一款會模擬陽光照亮房間的鬧鐘還有點效果外(說實話還蠻裝逼的),我幾乎找不到能讓自己自然早起的方法。 偶而能讓我早上自動跳起來的內驅力,大概有三種: 1. 有期待的專案要去執行 2. 昨晚睡前腦中冒出的 Idea,想趁還沒忘記趕快去做 3. 生活累積的焦慮和壓力,等著被我處理 第三種是我最討厭的。當這種情況連續發生一週左右,我就知道是時候好好復盤一下自己的生活系統。 出門散步 接連下雨超過一週,我也連續兩三週都在2~3am才睡,趕工的節奏讓我連續盯著螢幕十幾個小時。乾眼症再度襲來。 朋友委託的客製化軟體、工作專案,時數與需求都遠超當初預想,把生活硬生生的推向了不可控和不健康。Side Project 也被迫擱置了上線的時間。 一早喚醒我的,再次是焦慮。 體內的雷達告訴我,再這樣下去遲早要 burnout,我得出去走走。 戴上耳機、開啟抗噪、播放股癌 podcast,邊走邊聽。 我想去買杯咖啡坐著看雨、想事情。 下意識的走向附近的星巴克——為的是快速、穩定、明確。但看著店內快速來去的人潮,以及高張力的商業氛圍,

如何創作有影響力的內容

我發現一個明顯的現象:當我純粹地寫下心中想法,我很容易進入心流。但當我越想達成「目的性」——比如說服某人、灌輸某個觀點、或甚至只是吸引點閱——寫完的當下我就知道自己不滿意。那是一種「不順」的抽象感受。

完美隊友

《魷魚遊戲》這部韓劇講述著一群負債累累的人,被捲入了一場生存遊戲——贏了便能拿走巨額獎金,輸了就是死路一條。 在魷魚遊戲中,有時得獨自作戰擊敗對手,有時則需要找到隊友並肩作戰。而每當來到團隊合作關卡,就會出現最關鍵的時刻——選隊友。 幾個有領袖氣質的角色開始挑人,被點名的興奮、被略過的絕望。 還記得當我看到這一段時,自己還很入戲的在想:如果是我,我會選誰?又或者,我會被選嗎? 在生死關頭,你會看重什麼能力呢?是體力?是智慧?又或是抽象的默契? 在不同的情境下,有哪些「指標」能夠幫助我們找到「完美隊友」呢? 專項能力 當我們在評估一個隊友時,往往會評估:這個隊友是專才還是通才? 他是否有深度的「領域知識」,在特定情境下能夠帶來效用。 魷魚遊戲中的拔河遊戲就是個很好的例子。表面上看,這關需要的是「力氣大的人」,但真正讓弱隊逆轉的,是那個懂拔河技巧的老人。他知道重心要放低、節奏要一致、在對手放鬆瞬間全力猛拉。這些「專業知識」讓十個瘦弱的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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